但大家还是一头雾水。
等到侍卫们将那两个不断挣扎叫喊的人拖下去,皇帝又看了一遍那封信。
皇后在一边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,她不能忍受似的撇过脸,然而转开视线也不能让她好受一点,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了皇后的风度,而是直接站起来,低着头对皇帝说:“陛下,臣妾身体不适,请让臣妾先回宫休息。”
皇帝没看她,只是缓缓点了点头。
皇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她的立场引起了部分人的猜测,不过都猜不到点子上,而皇后经过太子元祁夏身边的时候,元祁夏担忧地叫住她:“母后,您没事吧?回宫后请太医来瞧瞧吧。”
皇后停了下脚步,她看着自己这个儿子,突然觉得自己过去的坚持非常可笑,她故意冷落他,故意不给他关爱,让人觉得太子没什么势力,觉得他们母子不合,都是为了日后地位更加巩固。
然而,她今日才知道,她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假想敌,根本不可能成为元祁夏的对手。
那她的坚持又算什么呢?
不过是虚假的、可笑的、愚蠢的自我安慰。
皇后第一次冲元祁夏笑了笑,即使笑得像哭一样,她也还是笑了。
元祁夏却是双目放大,内心震撼不比今晚其他时候的少,他母后,居然对他笑了?但是为什么笑得那么伤心呢?
兵部尚书等不及地问:“陛下,那封信上写的,究竟是什么呢?”
为什么只是看了一封信,陛下就认为池聘是清白的了?为什么不怀疑有诈?直接就将告发的两人打入大牢?
皇帝看起来很疲惫,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似的,沙哑开口:“那确实不是什么告密信,只是,一封求救信的回信罢了。”
“求救信的回信?谁的求救信,是那位北原公主的求救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