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郁离整个人都凶狠了起来。
食物不听话,那就给他一点教训!他张口就朝挡在面前的一条手臂咬了下去。
“嗷——”真疯狗啊!
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咬掉一块的时候,谈稚赶到了,一个狠劈劈在郁离脖子后。
郁离僵了一瞬,然后整个人软倒下来,扑在池饮身上。
池饮瞪着屋顶,大口大口地喘息,由着谈稚将身上的人扯下去。
“公子您受伤了!”谈稚将池饮拉了起来。
这时候,叙儿也跑了进来:“怎么了怎么了,天啊,我不是让人在门口看着不让人进来的吗,先生!”
他爬上床给郁离把脉。
池饮的手臂上有个深深的牙印,鲜血都冒了出来:“这特么是怎么回事,他怎么突然发疯?”
他都顾不上对方是小朋友了,没忍住爆了粗。
叙儿给郁离把完脉后松了口气,然后转过身来说:“先生之前发病的时候失去了理智,你看屋子就知道,他砸了许多东西,我让所有护卫花了大力气才把他绑起来的,我也不知道这个阶段的他会这样。对,对不起啊将军。”
他的态度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,生怕池饮一个不高兴,就不给他取血了。
池饮没好气地说:“行了,好在我没什么事,要是真让他咬到我大动脉……”
他顿住,呼出一口气:“算了,给我包扎上药吧。”
除了受到了点惊吓,他倒是没什么事情,手臂上的刺痛反而转移了一点体内的磨人的灼热感。
离开房间前,他回头看了躺着的郁离一眼。
刚刚那个样子的郁离,其实是他的本性之一,只不过他幼年太过坎坷,时刻处于被亲生母亲折磨和被自己的病痛折磨的精神紧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