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您感觉怎么样?”叙儿急匆匆跑上前。
“无碍,外面怎么这么吵?”郁离说。
他的表面看起来没有叙儿说的那么严重,但池饮知道,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痛苦。
从一出生就带着的顽疾,一点都不轻松。
“我,我刚刚去给山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,没有,没有阴性体质的人。”叙儿趴在他床边,难过又自责地看着他。
郁离摸了摸他的头:“那类人哪里那么好找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叙儿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,但在郁离面前强行忍住了,他知道郁离身上又有多痛,所以不想让他再分心来安慰自己。
韩栩舟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,精致的脸庞上满是忧伤:“大哥,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?”
郁离摇摇头,他已经做好打算,让人把他捆起来扔到无人的房间里,让他熬过去。
池饮就在这个时候缓步上前:“不,你还没有完全看完所有人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韩栩舟:“将军,您说什么?”
池饮在郁离床边坐下,伸出手,露出手腕:“我还没有查看过,郁先生看看我的再说吧。”
叙儿和韩栩舟齐齐愣住,连郁离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小顺子忙道:“将军!”公子身为燕国大将军,怎么能当别人的药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