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情冷哼一声,还未多言,眼前一晃,?就见徐忆轩把道袍双手呈了上来,红着脸为他开脱:“不怪道长,是我不好,?不知道宗的门规,还望道长见谅。”
小姑娘女扮男装,为了装男人,还故意粗着嗓子说话,可听起来脆生生的,再配上那么一张俊俏的脸,还挺讨人喜欢的。
可徐忆轩越是讨人喜欢,越是让长情想起宋子轩,便越发觉得扶音谷的弟子令人生厌,劈手夺过道袍,长情冷哼一声,连正眼都不肯看她,抬腿就走了。
徐忆轩到底也是个年纪小小的姑娘家,一见他这般,当即又羞又恼,忍不住就红了眼眶。
洛月明赶紧道:“别哭!忍住了!千万别哭!我最怕别人哭了!”
“谁要哭了?我才没有!”
徐忆轩恼羞成怒,气得跺脚,穿着一袭绀青色的长袍,身形纤细婀娜,气鼓鼓地追着长情去了。
洛月明懒得看徐忆轩耍大小姐脾气,索性带一波扶音谷的弟子们前往,在铁锹的引路下,很快就寻到了柳仪景。
入目可见左右包围着一群凶尸,中间的巨石上隐约两道身影,可因为周围有结界挡着,外人根本无法擅自走近。
“这小畜生果然在这里!”
洛月明恨得牙根痒痒,知晓柳仪景必定在附近设下了幻术,若是擅自踏近,必定要身陷幻阵之中。
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柳仪景在幻阵里把越清规给侮辱了,洛月明气得咬牙切齿道:“不行!这次说什么我也得把越师兄唤醒,不能再纵容柳仪景胡作非为了!”
“那你想如何?只身入阵?”长情侧眸瞥他,沉声道,“洛月明,你可不要胡来,回头没把越清规救下,倒把自己给搭上了。”
“我既然敢说,就有办法破了柳仪景的幻阵,他的幻术虽然厉害,但只要入阵之人能保持意识清醒,不被幻象误导,就能安然破阵而出。”
洛月明如此道,又偏头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大师兄,柳仪景负了不轻的伤,许是借用越师兄的身体疗伤,万万不能让他行出这种事情,否则来日越师兄清醒后,必定要羞愤到刎颈自尽!”
谢霜华同他想法一致,又并非第一次入柳仪景的幻阵,两个人也算知根知底,早已摸清楚了其中关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