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明,你瞧瞧你,怎么流了那么多汗?这般热得么?”
洛月明一言不发。
暗道这流得哪里是汗,分明就是他脑子里进的水。
怎么想起来去救长情的,乖乖躲在大师兄怀里当个小废物,到底哪里不香了?
眼下倒好了,他比沦为笔筒的长情还要惨,跪在鼓面上,生受了传闻中的淫刑。
也许是觉得这鼓面过于狭窄了,谢霜华施展不开,索性握着洛月明的腰,将人从鼓面上拖了下来。
一挥衣袖,那鼓就立了起来,不偏不倚刚好立于洛月明的身前。
“月明,把那鼓槌丢了吧,大师兄教你更好玩的,好不好?”谢霜华从后面咬着洛月明的耳朵,低声道:“肯定比方才的声音更加好听。”
洛月明唬得浑身一颤。
此前他还跟柳仪景吹,说大师兄待他百依百顺的,要什么就给什么。
现在的情况是,不要什么,大师兄也想方设法地给他。
极致的欢愉和痛苦,一瞬间涌了上来,他就好似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,无时无刻不是凄风苦雨,风雨飘摇的。
忽听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洛月明在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,整个人像个大壁虎似的,啪叽一下撞到了鼓面上。
登时将鼓面上氤氲的水滞撞得四下飞溅,狠狠陷下,又再度弹了起来,洛月明的头皮直发麻,两臂被大师兄从后面拽住。
都不给他任何换气的机会,又把他重新拖回了原地,然后再一次,洛月明的身体重重撞到那鼓面上。
将大鼓都撞得移了位置,粗糙陈旧的鼓面上,隐隐约约已经印出了洛月明的身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