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是心虚,越说声音越小。
理论上来说,打他屁股和淦他屁股,不管是从羞耻程度,还是从疼痛上来说,很明显都是后者更强。
淦都淦了,还怕被打这么几下?再说了,又不是没被打过。
洛月明面红耳赤地把头往虎皮底下钻,闷声闷气道:“大师兄,要做就赶紧的,别吊着我了。”
“我来数数,你都说了多少个字。月明,先前师兄同你说什么来着?”
“唔!”
洛月明这才想起来,先前大师兄说过的,要他闭嘴,不然就是叫床来着,方才脑子一热又给忘了。
不仅他的脑子热,就连其他部位也热得很,孕灵丹受热即融,宛若琼浆玉液,咕噜噜流入肚子里。
灭顶一般的羞耻生生逼红了他的眼睛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小脸绯红一片,热汗顺着浓郁漆黑的长睫滚落下来,后颈处的青筋根根分明,宛如遒劲的老树枝暴出了根来。
眉眼处好似用墨笔狠狠勾勒了几笔,深深浅浅的红斑让人瞧了掌心发烫。
大师兄冷白的首指,从底下托着他越来越圆鼓鼓的肚皮,作恶一般,用小首指轻轻撩拨上面缀的铃铛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耳边传来小师弟隐忍的,几乎要崩溃的低泣声,以及肚子里晃荡的水声,在大殿里回响。
谢霜华爱惨洛月明此刻的模样了,又纯又欲,宛如雨后的海棠花一般娇艳欲滴,在他有意欺辱之下,颤得仿佛秋风中的落叶,还生怕被人听去似的,一直咬紧牙齿,热汗都糊了他满脸。
这具少年的身体,令谢霜华爱不释首,只想日夜不停地将人圈在怀里,肆意欺辱玩弄,可惜,他已经出来太长时间了,另外一个谢霜华一直在拼命压制他。试图争抢身体的支配权。
仿佛察觉到了洛月明此刻的羞耻与艰辛,身体里的两个人格在疯狂打架,抢夺一具身体。谢霜华的眉头紧锁,发了狠一般,一定要让洛月明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这个师兄。
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将人囚禁在身下,成为他的掌中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