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很明显没想到,这年头禅院的小秃驴,居然这般色胆包天,胆大妄为。
还在破庙中,就坐他怀里,扯他道袍,还将他自己硬挤进去。再想起不久之前,二人之间的种种,道长的眸色略深了些,改钳小秃驴的下巴,迫他坐在怀里,不得不昂起细长白皙的颈子。袈裟铺在了两个人的腰上。
“你方才唤我什么?你再唤一遍?”
“道长哥哥。”
“不能这般喊,我不是你哥。”
道长说着,不知是有意无意,空着的一只手缓缓扶上了小秃驴的后腰。隔着一层袈裟,不偏不倚摸到了先前死劲按压过的地方。
贴着那几道深到青紫的指痕,越发用劲儿,将那腰狠狠压入怀中,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了。还颇为旖旎的,小指的尾端轻轻摩挲着他的尾骨。
宛如电流穿过一般,脊梁骨都酥麻酥麻的。
洛小秃驴一听,当即一个好家伙,暗道,看不出来啊,这牛鼻子小道长居然还挺会玩的,脸上冰冷如霜,嘴上无情无欲,手上却疯狂践踏着红尘与色戒,旁若无人地揉捏着他的后腰。
既然不让喊哥哥,那就喊别的呗,能喊的称呼,那简直太多了。
于是乎,洛月明往道士腿上坐紧了些,贴着他的耳畔,用平生最甜腻的语气,笑嘻嘻地唤道:“道长叔叔,道长爹爹,道长祖宗,这样行了么?”
道长不言不语,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—?—不过,他可能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,都不太清楚。只是从潜意识里,有个声音告诉他。
再见到面前这个人时,什么废话都不必说,先让他揣上孩子再说。
以及横在两个人之间,似有似无的隐晦爱意,若即若离的旖旎春色,甚至是脑海里浮光掠影一般沉重的恨意。
此刻都一股脑地涌上心头,参杂在一块儿,早就分不清楚爱与恨的界限是什么,到底是他破了和尚的空色戒,还是这和尚破了他的道。
只知道伏身与这和尚耳鬓厮磨起来,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,不由分说就摸上对方的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