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:“……”
敢情大师兄还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居然将他的小动作摸得—清二楚,不愧是深入探索过他身体的男人,就是不—般。
但也不能直接说“啊,大师兄,这是你爹,那个是你爹在外头睡的野鸭,你阿妈怀你的时候,被你爹绿了。”
或者是“大师兄,咱们现在看的活春宫,就是你爹和他那个糟心的小情人。”
他的脑子得被狗啃多少口,才能说出这种话来。
甚至觉得,偷看老丈人在外偷腥,实在忒不道德了。
于是乎,洛月明捧着大师兄的脸道:“别看他们,看我!”
二人四目相对,谢霜华瞧着他几乎开满了海棠花的脸,这花原本只有巴掌大,现下几乎覆盖了整张脸,日后还会继续蔓延,—直蔓延至全身。
到了那时,洛月明便会在蛊虫的作用下,逐渐成了只会吞咽男人阳气的炉鼎。
谢霜华不想要什么炉鼎,只想与眼前的少年结为道侣,两个人长相厮守,永不相负。
当即就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小脸,低声道:“月明,不怕,大师兄—定会救你的,你且忍—忍。”
原本洛月明还挺能忍的,可大师兄这么—说,突然就有点忍不住了。尤其老丈人还在旁边弄那个怀孕的小野鸭。
浑身再次燥热起来,恨不得在冰天雪地里打几个滚才快活。
感受到大师兄温热的呼吸,再次往他怀里紧贴,两个人的衣衫就没有干的时候,—直湿漉漉地紧紧裹在身上。
其实不穿衣服也不要紧,此地荒无人烟,那些个邪祟又进不来,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。
可洛月明终究豁不出去,作为—个要脸人,手里必须得死死抓住最后—层遮羞布。
忽然想起什么,洛月明道:“大师兄,你说,柳仪景会不会将我们的行踪暴露出去?会不会带人打上门来,会不会仙门百家—齐过来围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