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一白,咬了咬牙,隐忍着按捺住了,见几人要去寻洛月明,倘若不去,倒显得有些心虚了。
才一到院外,裴玄度便拦道:“瞧见没?屋里黑了,这说明什么?”
长情:“说明什么?”
“说明他已经睡下了。”
长情怒道:“废话!他倘若根本没回来,大白天的谁脑子有病的去点灯?一到晚上,屋子可不就黑了?”
裴玄度:“你才有病。”
长情:“你有病。”
“你有病!”
“你有你有!”
越清规:“好了,好了,别吵了,都没病!”
扶摇:“师兄,师兄,别这样!”
谢霜华听不得两个人跟对对子似的,眼瞅着就要唱起来了,当即怒而出声道:“闭嘴!”
此话一出,四人果然同时闭了嘴。越清规略一思忖,觉得深更半夜的,几个男修擅自闯入“小师妹”的闺房,实在太不像话—?—即便以前并非没闯过,就洛月明的房间跟猪圈似的,床头墙角,乱七八糟画了一堆火柴人。
床上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,的确没什么好看的。
于是越清规便道:“我看不如这样,既然长情道长不信月明在房中,那便进去一探究竟。但是,夜深了,小五一向睡得浅,恐惊着他了,不如只派一个人进去,你们觉得如何?”
裴玄度听了,觉得十分有道理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,非礼勿视。他们这几个当师兄的,还能扯上兄妹之情,可那两个牛鼻子小道士算什么个东西?当即便道:“师弟说的对,可以进,但不能全进。”
可在派谁进去这件事情,众人起了分歧,长情的意思是,天剑宗的弟子都太护犊子了,即便屋里空无一人,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