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狂徒眼在天边,近在眼前啊。大师兄这分明就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自己吃自己的醋,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!
“我……我偏不说!”
一来二去,洛月明也生气了。死死咬紧牙关,暗暗想着,发了情的小猫都是怎么叫的。遂用平生最矫揉造作的语调,又“喵呜”了一声。
那些弟子们听了,纷纷顿足,有个傻子惊奇的问:“怎么听着,不像个母猫?”
“管它公母,叫成这样,铁定不是受伤了,行了,大家都走吧,要是让大师兄看见就不好了。”
众人放弃寻猫,纷纷离去。
等人一走,洛月明就彻底绷不住了,脑袋往大师兄胸膛处一磕,略哽咽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别干吊着了,给我个痛快不行么?那破毛笔有什么好玩的?左右不过就是个死物!”
“那狂徒究竟是谁?你说出来,师兄不怪你!”
洛月明恨不得再咬大师兄一口,这干的都什么事儿,余光瞥见大师兄五指上夹了四根毛笔,当即一吓,赶紧道:“没有狂徒,是我自己,是我自己弄的!”
谢霜华惊怒:“你自己弄的?耳环是自己穿的,身上的伤也是自己抽的?”
洛月明一口咬定道:“就是我自己弄的!我就喜欢这样!!!”
谢霜华:“……”
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,神色也晦涩难懂起来。哑着声逼问:“胡说,正常人怎么可能将自己弄成这样?”
洛月明:“我不是正常人啊……我打我自己,这也不行么?”
“……”谢霜华更惊了,“如何这般自伤?”
“因为……”洛月明绞尽脑汁地想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,“这样很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