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有些惊奇的想,大师兄这醋劲儿也忒大了些,光是大张旗鼓的点火,可又不肯灭火,让他一个人憋得俊美通红,这很不地道啊。
当即还要张嘴咬人,下巴就被一把钳住,如此一来,他被迫昂起脸来,入目便是师兄放大的俊脸,倒映在一双嫣红的眸子里,一片波光粼粼。
还没来得及思索大师兄想对他做什么,就被钳开了唇齿,大师兄不知从何处摸到的毛笔,往他嘴里一塞,肆意搅弄着他的唇舌。
时不时的深入喉咙,搅得他喉咙骤缩,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,宛如害喜的妇人,偏转过头,作出一副即将吐出来的模样。
可胃里空荡荡的—?—大师兄并没有喂饱他,什么也吐不出来。反而被逼出了一层冷汗,顺着滚烫绯红的面颊,无限旖旎的滑入颈窝,精致的喉结颤颤的一抖,红润的双唇轻轻一启,缓缓吐出一字:“别……”
谢霜华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别?只是这种程度,你就要百般拒绝,那狂徒在你身上,留了那般恩爱痕迹,你怎不同那狂徒说,别碰你?”
洛月明听得心惊胆战,暗想,这年头的高危职业,怎么都这么厉害的。
别人家的美人师兄,在床上千娇百媚,媚骨天成。自己家的美人师兄就不一样,把他当个什么漂亮物件,兴趣来了,就摆弄摆弄,兴趣没来,就退避三尺,同他说什么,把他当弟弟,对他从未情爱。
全是鬼话,古人诚不欺我,男人的嘴,吃人的鬼。洛月明又羞又臊,觉得此事不太对头儿。
哪有年下攻被人绑起来作弄的,不仅如此,还被作弄得浑身酥软,热汗淋漓的?
难道说,自己吞了个妖丹,把该有的骨气全部拋到了九霄云外了?
洛月明头疼至极,万万不肯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,咬了咬牙,抬腿欲将大师兄踹开,可才一抬起腿,就被大师兄一把抱住,狠狠往上一提。生生举过头顶。
就听咔嚓一声,差点没把他的长腿给掰断了,痛得口中嘶嘶抽气,大师兄已取过毛笔,缓缓从砚台边舔过,自他眉心,一直划到喉结,深吸笔浅一笔的在他身上作画。
倘若光是作画,其实也不打紧,毕竟怎么说,也算是一件文雅的事。哪知要死不死的,那柔软的笔尖吸足了墨汁,在耳环边上打转,震得红珠子发出阵阵清响。
也不知是疼,还是羞的,洛月明狠狠一扬头,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颈子,又遭大师兄一把握住,痛楚从唇角溢了出来。
外头的弟子们原本都打算走了,一听这声,又折身回来,四下逡巡。
“你们听,好像有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