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倒是打不过我,但男女有别,我不能与小师姐动手啊。”洛月明眼观鼻,鼻观心,面不改色心不跳道:“你们一走,小师姐的癔症更厉害了,不管我叫爹了,非说我是狐妖变的,还……还掐我脖子,咳咳咳。”
“那这椅子也是柳姑娘摔的?墨汁也是她自己糊的?屋里陈设都是她摔的?”长情问道。
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洛月明暗道,小师姐对他不仁,就不能怪他不义了,总不能吃了这个闷亏。
长情一听,冷笑道:“那你该不会要说,是柳姑娘癔症发作,自己摔出房门的吧?”
洛月明点头:“你猜的不错。”
“你修为如此之高,同辈中有几人是你敌手?你竟能被柳姑娘这么一个柔弱女子所伤,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言?”长情很显然不信,神色凌厉地盯着洛月明看,“你身上有妖气,而且比之前还要重。”
洛月明都不知道,这家伙的鼻子怎么就这么灵,跟狗鼻子似的,不去当寻宝鼠简直太可惜了。
身上烫得狠,胸膛处的血咒只能维持一柱香的时间,倘若一柱香之后,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。
他咬了咬牙,轻轻一扯谢霜华的衣袖,满脸委屈的小声道:“大师兄,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,他们这样子,我好害怕。”
裴玄度:“……”
长情道长:“……”
谢霜华有被惊吓道,神色颇为复杂道:“月明,你好好说话。”
洛月明心道,原来装小绿茶,也是要讲究天赋的。略一思忖,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满脸悲愤道:“我说了不是我,我没有!”
长情道:“你与柳姑娘各执一词,当时事发突然,是非黑白,只有你自己清楚!”
也不知道师尊做什么炼制这种催情之物,又偏偏落到小师姐手里,这回可好,狐性都被勾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