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霜华与越清规对视一眼,齐声问:“哪一个字?”
洛月明十分羞赧道:“精。”
“精?”越清规面露迷茫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师兄你连起来读。”
越清规:“……”
不过一瞬,他就明白了,登时越发面红耳赤起来,攥着腰间的玉箫,久久没能说出话来。
反而是谢霜华蹙紧浓眉,沉声道:“你懂得倒是挺多。”
洛月明更加不好意思了,挠了挠头道:“大师兄过奖了,我懂得何止这些,若有机会,还是希望能同大师兄私下深刻探讨一二。”
谢霜华似笑非笑道:“好,我等你。”
“大师兄,小师弟,你们私底下想怎么探讨都可以,但是眼下,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下二师兄?”
越清规满脸急色,攥紧玉箫,听方才洛月明那么一说,便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打草惊蛇了,转而拱手去求谢霜华。
“大师兄,我知道二师兄说话不好听,此前也一直委屈了大师兄,可无论如何,我们五人从小一起长大,还望大师兄不计前嫌,救二师兄一命,我在此求你了!”
说着,一掀衣袍,居然直挺挺地给谢霜华跪下了。
更他娘巧合的是,洛月明同谢霜华站在一处,惊得他赶紧往旁边跳开,不肯受越清规此礼。
毕竟不是大过年的,而且自己手头并不宽裕,没得压岁钱。
洛月明惊呼:“三师兄!男儿膝下有黄金!跪天跪地跪自家老母亲!你快起来啊,谁也没说不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