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回头,”谢知南道。他话说完迟意顺着这个方向正好可以回卧室休息,是以,迟意也不必转身,多此一举。
迟意心下一惊,微微侧目看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又白又细,长长的,很漂亮。
“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。”他说。
“什么?”迟意半醒不醒的脑袋一个激灵就醒了,虽早有预感短时间回不去,但从谢知南嘴里得到确认的说法,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焦虑难过。
“答应你的事情没能做到,”谢知南说,“这几天也不知如何告诉你。”
迟意不语。
“你喜欢花。”谢知南视线从她优美细长的脖颈移开,望向窗台上金色的花朵。
“希望你在等待的日子里不要难过。”
说完,他的手从迟意肩上缓缓放下。
迟意却猛地转过身抓住他垂落的手,不甘心今晚喝了这么酒连个屁都没问,她道:“你对我好,就没其他原因吗?”
谢知南眼神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一潭漆黑凝固的水,“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?”
谢知南道:“不是。”
迟意悲伤的脸上乍现一丝神采。
谢知南道:“书惠让我照顾好你。”
说完,他看向迟意抓着自己手腕的小手,中指上戴着耀眼夺目的钻戒。
似触电般,又仿佛坠入冰雪深渊,自己像个小丑,迟意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,逃窜般地回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