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还未挂断。
“七年前也是在阿洛塔,你也是让我一个人走,我不肯。”
谢知南没说话,央书惠声音发颤。
悲伤地靠着石柱,央书惠难过地吸气,全是无奈苦笑。
“后来是小北哥带我出去的。”
那是央书惠第一次经历恐袭,她想依靠的人是早有婚约的谢知南,谢知南只是维护了她的安全,却给不了她安全感。
谢知南指了一条可靠的路给央书惠,让她随这些官员们一起走通道出去,却没有陪她一起出去,选择了自己留下。
越想止住的回忆,越容易盘踞生根,拔不掉,疯长野草。
央书惠夹着烟的手在发抖,眼中的悲伤已经盛不下,漫出浅浅的眼眶,依旧是那句话。
“谢知南,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?”
“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谢知南不喜欢别人提谢寻北相关的事,声音越来越冷漠,已经生分的格外陌生,礼貌的遥不可及。
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提了谢寻北,央书惠掐灭了烟,“对不起。”
谢知南想在沉默中挂掉电话。
听筒里传来女人沙哑的笑声,是一种难过的笑声。
“算了,”央书惠道:“你很好,冷静沉稳,有责任,有担当,什么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