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泠停下摆弄珠子的手,眨着眼睛看他,那意思明显是 不然呢?
不过,也?什么意思?
“……”结果展云舒一下火气莫名的旺,“干那事讲究的是两个人一起爽!不顾对方意愿单方面强制性的干,那是禽兽!”
这下吴泠又听迷糊了,就认真思索片刻,还是摇摇头:“他,他虽然有……一点点霸道,但我们都开心的,而且他想那个我,说明他喜欢我,不是禽兽。”
“吴泠泠!”展云舒眯眼,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到底对着吴泠说不出太重的话,最后就叹口气,委委屈屈地撞了他一下,“你对我怎么不是这个态度?我也喜欢你,你都不让我碰!”
“梆”的一声,门口一只拖鞋飞过来砸在展云舒后脑勺。
“滚蛋,”沈子契才进屋,听见他又敢在自己家里卖弄风骚,忍不住暴躁,“你们神风局这么闲了?你姘头为了给你治病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?”
“……”
展云舒难得蔫吧了。
他的确是拿这件事没办法,而且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秦 ,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说是炮友好像有点出格,说不是吧也确实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,而他痊愈后虽然结束了先前的冷战,但一见面仍免不了啪啪啪怼怼怼,唯一的变化,是秦 简直变本加厉,所求无度!
他看他一夜成了个穷光蛋,甚至以为他在拿自己撒气,又怎么都不好骂他,毕竟那也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兔崽子,他太了解他以前有多固执了,结果在他也变成“怪物”的时候,想不到那兔崽子不仅改变了一向的行事作风,还不顾一切救回他,要说一点不感动,绝对是假的。
所以说,他如今非常头疼,尤其听到任何关于秦 救他性命的字眼。
好在很快,沈子契又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许叔……真的走了?”
听沈子契问起这个,吴泠也急忙看向展云舒。
就见展云舒点点头,面色凝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