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阮苏再不爱出汗,走了这么久,额上也覆上了薄薄的一层水迹。
沈珩看了她一眼,体贴地递来纸巾,阮苏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抬眼,看到门外好多人都在不约而同地往同一个方向走。
这间餐厅不是那种传统的西餐厅,形式更像是一间bar,空间不大,阮苏能清楚地听见旁边的人讲话。
“今天什么日子,怎么这么热闹?”
“应该都是去teors的吧,听说今晚鹿野有演出。”
“他们不是去参加《仲夏之乐》去了吗?”
“是的呀,但听说正式的节目要下周才开始直播,哦对,今天teors不仅有鹿野的演出,而且《仲夏之乐》的先导片不是今天播出吗?所以听说teors今天酒水都不收钱,邀请大家一起看节目呢。”
“卧槽,壕啊。”
“那是,毕竟陈在野是他们小老板啊。”
阮苏夹起一片牛肉,刚吃到嘴里,又听其中一个人惊呼道:“卧槽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朋友现在在teors,说那边出事了!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”她说着,把手机递给对面的人,“是陈在野吧这是?卧槽,他打起架来也好凶啊。”
“但有一说一,也蛮帅的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当年第一次看他们演出的时候,那天他刚好唱了一首他们的原创歌,那首歌特安静,他穿着白衬衫,还是顺毛!我当时还录了视频给我朋友说看见好乖一弟弟……”
“谁懂……第二次,我信誓旦旦带了朋友过来说一定咬让她看看这个弟弟有多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