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下来,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,那必定也只能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了。
再没有人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了。
安疏似乎还想说什么,又闭了嘴,没再说下去。
谢君宁沉默两秒,开口问:“你是清醒的?”
安疏却慢慢眨了眨眼。
她的意识已经慢慢清醒了,但是语言和动作并没有。所以她一时没回答上谢君宁的话。
谢君宁盯着她,轻轻笑了一声:“好。”
“我记住你说的话了,”谢君宁缓缓凑近了一些,嗓音低下来,“希望你明天不要后悔……后悔无效。”
安疏又眨了眨眼,下一秒就被咬住了唇瓣。
她慢慢闭上眼。
吻得稀里糊涂间,安疏听见谢君宁在耳边极轻地问了句:“想要终身标记吗?”
安疏坐在他腿上,迷迷糊糊的,浑身软得不像话,闻言白皙的脖子根慢半拍地漫上一点绯红。
她点点头,慢吞吞地说:“好。”
……
作者有话说:
草(一种植物)今日生死时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