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边容不下居心不良的人,”安疏没有偏头,也看不见谢君宁若有所思的带着笑意的眼神,兀自凉声道,“他是这样,你也是。明白吗?”
谢君宁一皱眉,语气幽怨起来:“我和他怎能相提并论?”
“……怎么不能相提并论?”
安疏低头吃饭。
这几天谢君宁不知道是从谁那里打听到她的口味,给她带的饭菜全是她喜欢的,倒是很会讨人欢心。
谢君宁幽幽道:“他会害你,我不会。”
安疏又是一顿。
“……那就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谢君宁没问她打算怎么处理西门桦,安疏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。
她吃饭很快,十分钟后安疏从卫生间里漱完口出来,看了谢君宁一眼,忽然问:“你易感期还有几天?”
谢君宁前两天去录完了歌,正和时茂商量歌曲授权的相关事宜,闻言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她:“一天。”
安疏垂眼想了想,转身往休息室走:“进来吧。”
这几天她的发情热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抑制——出于某些心照不宣的原因,谢君宁中午来公司给她送饭,每次临走前都会有十分钟的温存期。
安疏一开始还不太适应,后来便习惯了。
谢君宁等她坐上床,低头凑近,正要按照流程去亲她,突然听她说:“今天不亲了。”
谢君宁动作一顿,抬眼看她,疑惑地挑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