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疏:“你干什么?”
谢君宁抵着门,低头看她:“安小姐现在这幅样子,不太适合出去,万一被人撞见可就麻烦了。”
他说的确实没错,安疏这副红着眼睛、眼神弥蒙的样子,去哪儿都很危险。
亏得这厕所里没有其他人。
安疏眉头松开了一些:“……抱歉,能请你帮个忙吗?”
她脸色已经红得不正常了,额头冷汗一滴滴地掉,空气里的玫瑰花香浓郁至极,勾得人心神不宁。
“什么?”
谢君宁的自制力一向很好,可现在不知为何,身体里像有一股隐隐的暴躁感,后颈的腺体也有些发热,闻着这股花香,再看眼前人的模样,莫名口干舌燥。
信息素有一瞬间的外泄,清凉的薄荷味糅杂进玫瑰香里,丝丝绕绕,莫名清新。
易感期……提前了?
安疏未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:“能不能帮我……去买一盒抑制剂?”
话音刚落,谢君宁便轻声道:“恐怕不能。”
见安疏疑惑地看着自己,谢君宁苦笑道:“我的易感期提前了。”
alha的易感期一年一次,和oga的发情期其实差不多,但alha易感期时得不到伴侣的安抚会变得十分暴躁易怒。
和oga不一样的是,抑制剂对他们不管作用,对alha来说,没有伴侣的安抚,度过一年一次的易感期也是最难熬的时候。
alha的易感期有可能会被与之契合度高的oga发情期而刺激,从而提前发作,因此一般oga进入发情期,必须远离alha人群。
安疏想到这一点,又闻到空气中和玫瑰花香势均力敌、还被谢君宁压制了大半的薄荷味,不由自主退了一步:“抱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