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手就隐隐作痛。
谢君宁抬了抬下巴:“去。”
不一样的动作,一样的表情和语气。
这个略带熟悉的情景让许宕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:“去……什么?”
谢君宁微笑:“理论记下来了,现在是实践课时间。”
许宕:“……什什什么意思?”
谢君宁推了推眼镜,冷漠道:“意思是让你上去观察丧尸——活的你对付不了,死的还不行?”
许宕哪敢说不行。
他下意识看了眼安疏,就像被严厉的老父亲训斥之后想哭唧唧地寻求母亲的安慰一样,满眼无助,却见安疏坐在谢君宁旁边,朝他无言地摊了摊手,露出一个带着“无奈”和“鼓励”的笑。
下一刻,谢君宁带着微笑的脸进入他的视线。
他手臂横在安疏面前,抓着货架架子,恰好挡住许宕的目光,满脸“和蔼可亲”。
他忍很久了。
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?
“还不快去?还是你只想记一堆理论知识念给丧尸听,指望它大发慈悲看在你辛辛苦苦背笔记的份上放你一马?”
……淦!
现在求母亲都没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