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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做,天在看。

做了错事,总是要偿还的。

关于安母的事,开庭一直拖到了秋后。

第四次月考结束后,谢君宁陪她一起去了现场。

三个月,安母让警察给安疏打过上十个电话,安疏没有一次应邀前去见她。

兴许是看明白了安疏的决心,安母也逐渐消停下来,不再做无谓的挣扎。

撑了不到两个月,便把自己做过的事倒了个干净。

法庭上,这对母子各自相对,一个满脸憔悴,一个面色冷淡。

安母频繁地看向安疏,安疏却没有一次看过她。

她终于冷了脸,不再转移视线。

安母没钱,请的律师自然也不会帮她尽心尽力辩解,几天之后,事情终于落幕。

法官一锤定音,安母在原本的八年有期徒刑上加了五年。

坐十三年的牢再出来,安疏早就彻底摆脱她了。

出庭的时候,安母等在门口,特意等到安疏出来,冷冷瞥了她一眼。

这个女人在三个月内瘦成了皮包骨,曾经那点风韵犹存的美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眉目间全是刺眼的刻薄。

只是对着安疏看了许久,她也没能再说出什么话了,最后也只是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,虽然笑弧充满嘲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