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连接好几天,安母几乎都不在家,每次回来不过片刻,又匆匆出了门,那天晚上安疏跟着谢君宁一起出去的事,安母也没有再提起过。
安疏又恢复了独来独往的生活,方娇娇偶尔来找她,但她和谢君宁的交集却仿佛又回到了陌生人的状态。
或者说,是她努力在和谢君宁保持距离。
本来就还没有多熟悉,这样慢慢拉开距离的举动谁都没法说什么,连谢君宁也再没询问过理由。
他们这样默契地保持了一个月的距离,安宁的日子过了也差不多一个月。
虽然是同桌,却形同陌路。
偶尔在食堂看见了对方,也都只是笑一笑,然后擦肩而过。
默契这个词在他们彼此各自疏远的时候,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吴山对此十分疑惑:“谢哥,你和嫂子闹矛盾了吗?不一起上下学也就算了,怎么还不说话了?”
手下小弟一个个双眼冒出八卦的绿光。
在别人面前的时候,谢君宁是很少笑的,浑身都带着一股冷淡的、生人勿近的气息,闻言也不过瞥了他一眼:“没什么,你们别管。”
“哦,”吴山摸了摸鼻子,左右看了一圈,小声道:“对了谢哥,那个于香,和三班的刘庆有些关系,好像是异姓兄妹还是什么……”
谢君宁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:“嗯?”
吴山对这些八卦十分感兴趣,兴质高昂地压低声音道:“上回于香被带去警局,阵仗那么大,说是欺凌同学,最后不又好端端地回来了吗?好像就是刘庆动用家里关系保的她——可惜了,谢哥你当时也不在学校,没看见她被警察带走的时候,脸色那个臭!”
谢君宁问:“她做过什么,你好像很讨厌她?”
“谁不讨厌她!”吴山嫌恶道,“谢哥你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,你不知道于香欺凌过多少女同学,仗着有刘庆这层关系就作威作福,没人敢惹她。这回不知道是谁有胆子报了警,她估计心里都要气疯了,就是真他娘可惜,没让她也蹲一蹲局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