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真心感慨,但这样写出来就显得刻意了些。
安疏犹豫了下,还是递给了他。
谢君宁笑而不语。
这不是巧。
为什么他们生日是在同一天?
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。
他的一切都改变了,唯独生日这一点没有变。
这是世界法则的恩赐。
我们本来就同生一魂。
安疏的脚扭伤了,虽然不算太严重,但明显不能军训站队、跑步做操了。
后来两天,她一直穿着军训服,坐在乒乓球台边看着他们训教。
时间久了,自然有人不满,有人装中暑晕倒想要求一样的待遇,吓得教官连忙把人送去了医务室,结果发现是装的,立即大发雷霆了,严厉地呵斥了他们一番。
从这以后没人敢装,但班里不少人都因此暗暗看安疏不爽起来。
有些人的恶意来的就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第三天的下午有八百米和一千米测试,谢君宁去找了吴教官,提出他来帮安疏跑她那一份。
吴教官惊讶道:“你要跑一千八?你吃得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