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说她一定要住进那间公寓里,更何况公寓里只有一张床,而且——
“s大离ak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。”
俞熹禾试图打消陈幸的这个想法,他却慢悠悠地来了一句:“我们这样算是产生分歧了吗?”
他声音酥软,带着明显的笑意。
又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上,于是她默默抿着唇不说话了。等回到停车场,俞熹禾回想起陆谨言在这里挥手和她说再见时的神情,忽然就有一种自己被诓骗了的感觉。
他到底哪里纯天然、无公害了?
返校之前,俞熹禾还抱着陈幸是在开玩笑的想法。她的父母都已经回到本市,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原因,俞熹禾并没有将自己和陈幸交往的事告诉他们。
当她这么和陈幸提起时,对方目光灼灼地看了她半天,吐出一句话:“你该不会想对我始乱终弃吧?”
俞熹禾差点噎住,在他审视的目光下,无奈道:“我不会始乱终弃的。”
她怎么敢对他始乱终弃?就算她真的敢了,林桃作为他们情侣组决不逆拆的粉头,绝对会拿着长刀冲上来逼她改主意。
那天,陈幸送了她一块梵克雅宝的星空表,他将手表带上她手腕,调好表带后,说了句:“不许摘下来!”
陈幸的手腕上就有一块同款的,一看就知道是情侣腕表。
他分明就是在宣示主权,不高兴她在父母前隐瞒他们交往的事,又傲娇得不肯说出来。
俞熹禾抿住唇忍着笑意问他:“如果有人问起这块表是谁买的,我要怎么说?”
“当然是男朋友。”
“那如果我爸妈问男朋友是谁,我该怎么回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