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痨陆谨言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陈幸要把人藏起来。他在国外主修美术,艳丽的、清秀的……各种风格的女孩都见过,况且在海市上流圈里,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孩,但俞熹禾不一样,她让人想起禅意——美学上的永恒和美丽。
陆谨言对这样的女生向来都很有好感,赶紧打招呼:“hello!”
他话多,饭局上也大多都是他的声音,陈幸懒得接话,年纪最大的严嘉就得贴心好哥哥般地给陆谨言找场子。
俞熹禾和陈幸离开前,陆谨言还邀请俞熹禾去他开的艺术馆看画展,被陈幸果断回绝。
等包间里只剩两人时,陆谨言悲愤地说道:“阿幸刚刚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低声警告我!让我离他的人远一点!”
不想再接话的大哥哥严嘉很是心累:“是,那你就离人家远一点,不然他能活剥了你。”
九点多的海市,整个市中心沉浸在一片流光里。车辆行驶在高架桥时,霓虹灯的光缓慢地落下来。
俞熹禾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儿,醒来后发现已经到家门口了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,陈幸没有叫醒她,他把大衣披在她身上,还关掉了车内所有的灯。
“醒了?”他的嗓音低沉,带着点笑意,在冬日夜色里充满了柔情,“怎么这么能睡?”
“导师昨晚给我发文件,我改到今天中午才睡的。”
她马上要本科毕业,课程安排不多,主要是跟着导师做实验,准备毕业论文和课题,改完这个文件后倒是没有什么事了。
陈幸退圈前的那组海报就定在这几天拍摄。摄影团队是个国外的工作团队,也没有过春节的概念。
俞熹禾把大衣还给了陈幸,说:“我要下车了。”
“我呢?”
俞熹禾正要拉开车门的手一顿,刚一回头就迎上了陈幸含笑的目光,仿佛笃定了她拿他无可奈何。
实际上,也确实是这样的。
“你住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