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敢喊出声音。
江宁灼假意一松手,搞得怕摔的路寒舟吓得赶忙抱住了他的肩膀。
称心如意后他看到了路寒舟手腕上系着的铃铛。
心情好了些,问道:“今天怎么没去封宗。”
他们明明商量好的,他也等了好久。
“我这不是办学忙的很吗,正打算去的。”路寒舟撒谎道。
其实他今天是想逃了的,只不过没料到江宁灼能上门抓人,只能找借口。
江宁灼抱着他往床边走,路寒舟整个人都慌了神,离得太近了,江宁灼这个人冷冰冰的,但呼吸却炙热无比,全打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他想下来,质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能干什么。”江宁灼抱着他坐在了床上,手不安分地缠上了他的腰,用了些力气,然后就这么注视着江宁灼。
路寒舟努力收着自己的下巴躲远点江宁灼,下一瞬感觉自己露出的尾巴上覆盖上了一只冰凉的手,激得他有些战栗。
被盯得十分不好意思,路寒舟感觉江宁灼今天过分着急了,推了推他在耳边小声说:“让我下来。”
毕竟得躺着才能完全碰到尾部的鳞片。
“不用,今天就这样。”江宁灼在他的背上顺了顺以示安抚,然后膝盖往两边一撇,跨坐在他身上的路寒舟的双腿就分开了,尾巴就掉落在了腿空出的地方。
路寒舟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,看着他十分坦然的表情,也不好说什么。
随后,丝丝缕缕清凉的灵力就从尾部的鳞片蔓延上了路寒舟的脊椎。
这个姿势仿佛更有助于灵力吸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