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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正在努力甩掉泥巴的士兵瞬间恐慌起来,有一些士兵甚至放弃了抵抗。对方军师见势不妙,立刻鸣金收兵。大锤命人从中间插入,截下对方好几千人马。

秦符越醒来时,已经到了半夜。他一睁开眼,就看到自己的帐篷顶,还有旁边焦虑的军师以及诸位将领。

军师连声问,“将军,您怎么样了?”

秦符越想说自己很好,可五脏六腑一阵绞痛,嘴里阵阵发苦。

他捂着胸口,半天后道,“我无事,外面如何了。”

军师实话实说,“今日阵亡近一万,被地方截留六千人马。”

秦符越又是一阵心绞痛,他强忍住剧痛,“军师和诸位将领看有什么办法?”

军师道,“事到如今,我们只能避开锦州和云州,去攻打旁边的冀州几个防备力量差的州府。”

众人也赞同,刚开始秦符越上来就直奔锦州,原想着只要能拿下锦州,就算平叛成功。可谁也没想到,锦州府这么难啃,十万人马现在变五万,还是没能摸到锦州府的大门。但他们总不能这样灰溜溜地回去,不如拿下冀州几个地方,回去后至少对朝廷有个交代。

秦符越点头,“明日出发,攻打冀州和周边三个州府。”

等人都走后,秦符越从床头掏出自己的两个小罐子,一边吃东西一边想问题。

第二天,秦符越果然掉头往旁边的冀州府而去,大锤命骆青松和玉童带人跟着。秦符越原以为路上和骆青松有一战,谁知道对方就不远不近地跟着,始终不上前。

秦符越让军队加快速度,可跑着跑着,秦符越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,他一直头昏眼花、恶心想吐,全身到处都感觉不舒服,他强忍着不适继续赶路,快到冀州府的时候,秦符越再次从马上栽了下来,不省人事。

军医来诊,左看右看看不出毛病,等看到秦符越吐出黑血,军医这才发现他中毒了!军师大惊失色,立刻全军彻查,没查到任何可疑的人和物,难道将军的毒是从天而降?

还没等军医想到治疗的办法,秦符越就断气了。

骆青松想到大锤的叮嘱,立刻和玉童一起从两侧攻击。不到两天的时间,骆青松和玉童将秦符越的军队冲击得七零八散,对方没有主帅,士兵死的死、逃的逃、投降的投降,军师和几位幸存的将领带着秦符越的尸首往北而逃,骆青松白捡了两三万人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