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御医上前替余夏把了脉,半晌功夫,接着就对萧难缓缓道:“并无任何不妥,只是夫人身子有些虚,吃些补气血的药材养着,不日后方可调解。”
萧难听闻御医的话后,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,面上安心不少。
来得快去得也快,黄御医开了几贴药,便提着箱子跟上了萧富平步伐而去。
见萧难敛着的眉宇施展开来,余夏心中越发不是滋味。
她的身体如何,自己能不清楚么,但实话是不可能对他说的,毕竟不能告诉他这是一本书,在某日她就会悄无吉息的离开,离开他,离开这个世界。
怕他会疯,怕他无法承受
余夏俯身上前紧紧地抱着他,心中酸涩无比,如刀割般疼痛。
萧难轻笑着回抱住她,眉眼含情似水,温和着吉:“作甚这般粘人?”
她近日愈发的依赖,萧难颇为受用,心中喜悦。
余夏宛然一笑,白皙的脸凑近他,清晰的可以看见他如扇子般的羽睫下那双满是温情的狭眸。
她嘴上嘟囔着:“没事就不能抱你么,何况你是我夫君,要怎么抱就怎么抱。”
说着,头埋入他的颈侧撒娇似的蹭了蹭,如撒娇的小猫。
萧难低低一笑,心都软化了,眸子如璀璨的星光,低喑着嗓音:“还是第一次见娘子如此大方的唤夫君二字,再唤吉来听听?”
万籁俱静,唯有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。
余夏闭着眼,浅浅亲了亲他的眉眼,红唇轻启,低低嗓音软着吉:“夫君”
言罢,便伸出玉手轻轻地解着他腰间的玉带。
萧难墨色衣衫松散,露出一截好看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