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渐退,一袭白色衣衫飘荡在温泉池面中,跟着水声一同起伏着。

一场翻云覆雨,他眉眼愈发的妖冶传情,细细地在她耳畔摩挲喘气。

余夏嗓子都哑了,妩媚地瞪他一眼,含着泪的杏眸和哭着腔声埋怨不已:

“就知道你带我来这另有目的。”

本是暮色霭霭的时分,他兴致勃勃的把她拉过来一同进入这里,本以为是带她来看风景,没想到还真是一肚子坏水!

“娘子这是冤枉为夫,早先便知晓这有一处温泉,本意就是想和娘子在这鸳鸯戏水,如何叫别有目的”

萧难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,把泛着阵阵馨香的余夏从泡了许久的温泉中捞起。

她头发滴落着水珠,纤长的腿还是酸痛不已的,完全使不上力,不知是泡了太久温泉还是如何,头上发晕得很,唯有窝在他的怀里乖乖被他抱着穿衣衫。

她嘴上哼哼唧唧,支支吾吾道了句:“不正经,你如此接连不断我我如何受得了!”

一身肤如凝脂雪白的肌肤泡了许久的温水,此时泛着不少红,最惹眼的是全身上下都带着红点点,余夏见这痕迹就来气,最后还是看在帮她穿衣裙的份上,气倒是消下不少。

他听闻余夏如此说,动作轻柔的帮她绑上最后一条腰间的细绳,这才缓慢地抬起冷眸来。

他衣衫松散,就连腰间的细绳都垂摆在两旁没有系上,只见他微微挑着眉,那副俊美的面容好似还带着几分韵事过后的放浪不羁,低喑的嗓音在这静谧的泉水中尤为的迷人。

“娘子真是谦虚,一直缠着为夫的不正是娘子,现在倒是怪起为夫来了?”

“你”

余夏涨红了脸,回想起自己方才在温水中的那副模样,面色顿时更加红了起来,只好埋入他微凉的怀中,装作鸵鸟。

萧难把一旁准备妥当的干净巾帕摊在手掌中,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墨发,待差不多干了后,又把自己手中微湿的巾帕递给她。

“娘子帮为夫擦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