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深情地看了眼萧难的俊美的面容,捂着唇,眸子顿时流出泪来,楚楚可怜的模样,活像有人欺负她似的。

见无人搭理她,猛地转身就走,连手上的食盒也一并提走了。

余夏嗤笑一声,摇摇头看了眼萧难这张祸国殃民的俊颜。

萧难眉头敛的极深:“作甚这幅模样?”

余夏托着腮,饶有兴味地看了他半晌:“你既然不待见她,怎么还一直把她留在府中?”

萧难眉目清冷,低声问她:“你可知那日是何人派人来刺杀你?”

余夏挑着眉,面色一凝:“是她?”

萧难嘴角浅笑一声,卖着关子轻轻地摇摇头,薄唇轻启:“不是”

余夏瞪他一眼:“快说!”

萧难见她这幅着急模样,揉了揉她的发顶:“为夫这么做自然有道理,娘子倒时自然知晓。”

余夏不爽极了,她现在都被人给惦记上性命了,还不能知道是谁了!

过去好几日,风平浪静,就好似暴风雨前的征兆。

夜半三更,海棠住的院子寂静无声,倏然,屋檐角跃下一人,那人身穿黑衣,直接闪现跃入海棠的房中。

他声音粗嘎,一听就是那名杀手。

“接到上面通报,在她新婚之夜行动,务必要解决干净,不能留下把柄,上次差点被这萧家主抓住了,现在那院子四处有暗卫把守,虽然加强了警惕,但在成亲当日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,那时下手最为合适!”

说着,把手中的毒药塞入海棠的手中:“这是上头给的毒药,这毒药听说一碰即死,剧毒无比,只要让那娘们沾上一点,她就会七窍流血而亡,任务务必要完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