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情叫她如何说得出口,难道要说为了你和白月光一见钟情,这才假扮成舞女助攻么,这完全是说不出口的,也只能憋在心中。
余夏冷哼一声,抬起下巴,冷冷说:“那就罢了那还不如这婚事也别成了吧,你也别对我付出真心,反正我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女人。”
他面色阴沉的抬眸看她一眼,握在手中的毛笔被他篡得紧紧地,指尖都发白了。
“你在威胁我?”
余夏淡淡地摇头,眼底异常平静:“我是说真的,没有威胁你,你完全可以找个喜爱你的女子”
“你想都别想!”
他声音低沉冷漠,撑着她的头颅,狠狠地吻了下去,清冽的气息充斥到鼻尖,唇上啃咬,余夏疼急了,唇上辗转着,疼痛不已,也跟着咬了一口,谁知他吻得越来越猛,根本不打算放过她。
唇上铜锈味越来越重,喘气声也愈来愈沉,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。
“你你放开我!”狠狠地推开他,余夏喘着气,顺道瞪了他一眼,两人的唇上一片殷红。
他那双狭眸冰冷至极,衬着那副殷红的薄唇,如同妖孽。
却见萧富平从大门走了进来,刀疤脸上均是焦灼之色,见两人红彤彤的唇瓣,再看了眼僵持的局面,也不管这么多了,还是正事要紧,在自家爷阴沉的目光下,萧富平俯身上前,在萧难的耳旁嘀嘀咕咕了两句。
萧难淡淡地扫了一眼余夏,拍拍褶皱的衣摆,起身走了出去。
余夏只望见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子越走越远,心里不禁好奇起来,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萧富平这么焦灼。
而凝琴此时也从院子里走了过来,余夏对她有些警惕,特别是知晓她那日拿着那碗放毒的长寿面后,这个萧家完全不似表面这么风平浪静,这里头简直是波涛汹涌。
凝琴一副笑容得当的模样,声音清脆,带着几分落落大方,她看了眼余夏殷红破皮的唇瓣,愣了愣,这一看就知晓发生了何事。
“余姑娘,我们夫人有请你过去一趟,谈谈这成亲的事宜,你也知晓,再过不久就是成亲的日子了,而余姑娘完全对成亲之事不理不顾”
余夏深吸一口气,遇上萧难这恶毒母亲也是没辙了,这院中这么多人看着,也不怕他母亲会迫害她,唯有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