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难面容一片冷色,眸中阴沉无比,说出的话如寒冰刺骨,嘲讽道:“儿子一生戾气缠身,亲缘寡淡,还是不要祸害其它女子为好。”

妇人咬着牙关,狠狠的篡紧手中佛珠,声音尖利:“畜生,你现在可是威胁我当初扔下你?”

萧难垂眸:“儿子不敢。”

妇人瞪直双目,瘦骨如柴的手指紧紧篡着一个小佛像,狠狠地往萧难额头砸去:“滚!给我滚!畜生,当年就该掐死你!”面容凶狠,声音尖利刺耳。

佛像上挂着鲜血,重重滚落在地上,最后停在萧难脚边,只见萧难额头鲜血直流触目惊心,染湿了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。

他面无表情,眼中更是清冷孤傲:“儿子告退。”

萧富平脸上尽是震惊和心疼之色,早就听闻老爷和夫人对少爷不满,甚至是小小年纪就离家而去,没成想果真如此,就算是夫人再不看待少爷,也不能这般心狠,这哪是一个母亲会做的事。

“少爷,还是清理清理伤口吧,伤得这么重,怕是很难愈合。”

萧难静静地闭着眼,任由萧富平上药,额头横着一道深深的小口,骇人得很。

萧富平见余夏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吃着糕点,再看看脸色苍白的少爷,心下一狠,把纱布和金疮药塞入余夏手中。

“余姑娘是女子,理应心细些,还是你帮少爷上药吧。”

余夏傻眼的看着手中的金疮药,见萧难那双难以辨别的眸子望过来,只好慢悠悠地上前。

而萧富平早已远去,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。

话说男主他娘是真的狠,这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淋淋,叫人不敢再看一眼。

这时的余夏忽然有些不忍,不管是不是原剧情的书中男主,他此时就活生生的在她面前,叫余夏怎么都狠不下心来。

“疼不疼,疼的话我轻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