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春娘眼中带着若有似无的伤感:“我哪知晓,还不就是你爱慕我,我爱慕你的把戏。”
“那要是你爱慕我,我不爱慕你,怎么办”
刀春娘睨一眼余夏:
“还能咋办,凉拌喽。”
刀春娘酌了口酒,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夜景。眼前灯火通明,屋檐角上挂着不少灯笼,周遭红成一片。
不远处还有一条月牙桥,男男女女围着嬉戏,吟诗对唱。
“你说男人,怎么总是强迫女人,我也不知欢喜是何物,公坚温那残腿的王八羔子货色还不是把我吃的一渣不剩。”
余夏动作缓慢,懒懒地抬眸,微微醺,嘴上跟打了结似的:“吃吃啦?”
刀春娘眉宇间尽是复杂,碎碎念道:“我和他怕是要一辈子纠缠也说不准,就算感情不咋地,弱势的一方还是不能改变什么。”
余夏懵了半晌,脑袋有点转不过来,随后接着喝酒,把整罐喝得一干二净,最后摇了摇罐子:“没没啦”
刀春娘不知从哪拿了一壶出来,余夏拆开顶端的红色盖,“咕噜咕噜”猛喝一口。
酒顺着颈脖流向衣襟中,染湿浅色布料,上面好大一遍水渍。
这就真的如刀春娘所说后劲十足,余夏脑袋一阵眩晕,嘴上如是说道:
“臭男人就是欠揍,你说要不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,好好隐世埋名,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怎么样?”
刀春娘眸中复杂,豪迈的灌口烈酒。
“嗯,我也想,要不咱们说定了?玩完了那臭男人,咱们就隐世埋名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