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嘴太贱呗”
“种恶因得恶果,给他些教训罢了。”
萧难双手攥紧糖葫芦,清隽的脸中带上许些狰狞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恶人,连佛门都洗净不了他身心的孽恶根源。
街中一道飞驰的骏马掠过,马上的人身穿绫罗绸缎,那张脸非常大众化,眉间尽是高傲轻视之意“让让——让让——”
风声刷刷的从余夏耳畔响起,接着——余夏整个腰身刹那间,顿时被萧难强劲的手臂环绕,那副柔软的腰身根本不像男子骨骼,鼻尖阵阵香味扑面而来,带着丝丝少女般纯净甜美气息,萧难眸子顿时变幻莫测,疑惑不定起来。
两人重重地压在一旁的地上,再抬头望去时,两人看见的只剩飞尘的马尾和尘土。
周遭的百姓如同余夏般,三两人也被撞到在地。
萧难整个人在余夏的上方,两人隔得非常之近,近到可以听见浓重的喘息声。
余夏推推萧难的肩膀,赶紧从地上爬起身,那张白皙小巧的脸颊神色中略微不自在:“多谢萧兄出手相救”
刚才膝盖微微一伸,好像顶到了不该碰的地方
他嗓音低沉喑哑,喉间微微滚动:“鱼小弟无事就行。”
余夏杏眸东张西望,声东击西道:“萧难兄可知那是谁家的马儿?”
萧难眸子黑的深沉,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:“不是等闲之辈。”
“还用说,看那人嚣张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平民百姓。”
余夏睨一眼天空,尴尬挠头,也不知到他有没有感觉到,刚才膝盖顶那一下还挺大力的,她猜想萧难是知道的,想到这她神色愈发的不自在。
“天色晚了,不是要去那什么斋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