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难还是同样背对着余夏,他半信半疑喃喃“是么”

他此时心中有种不明情绪在浮动,自小因出生时怀中带厄玉降生,煞气不详而惹人厌,

因而在佛门生长减轻心中罪孽,从没人对他说过这么句话,连他自身的父母亲都退避他三分。

萧难修长双手拿起颈上黑色绳绑着的一块蛇形玉佩,这枚玉佩是一条缠绕的蛇形,蛇信子在玉佩中更是诡异且离奇。

包括他自身,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厄运缠身。

萧难闭上情绪难辨的黑眸,任由后背那双嫩滑的小手在身后擦拭,他想起不久前凤翼山的林中时小少年说过的话,他当时说要一直跟随他,不离开他心中莫名的烦躁更甚

“鱼小弟可莫骗我。”

余夏在他后背吐吐舌头,用袖口擦拭了几下被热气蒸发而冒汗的额角,郑重道:

“我说的自然是真的”

他低低的嗓音沉闷“嗯”了声。

余夏尽管往后背擦去,萧难自个把前身转了过来,那双狭长冷眸衬托这张俊俏的脸更是诱惑的紧。

余夏咽了咽口水,脸上更加的红润,水汪汪的杏子眼不敢随意乱看——这分明就是找罪受,美色当前谁还经得住诱惑!

萧难湿漉漉修长的指尖抓起余夏白皙小巧的手腕,把胰子攥入手中。

接着道:“鱼小弟出去吧”

“哦好”

余夏拍拍心脏,放下东西赶紧溜了。

如果余夏此时抬头往玉佩看去,定然会错愕,因为这蛇形模样,跟她在现代中的胎记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