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傅长烨应下,还以一笑,视线落在紧紧抓着他的玉白手面上,见她仍不将手挪开,只包容一笑,任由她腻腻歪歪。
可虽如此,他手下酒盏却没有半分犹豫,一滴不洒,斟了满满一杯。
他问她道:“敢吗?”
“美人羞”酒劲慢慢上头,怀抱中人面若桃花,双目迷离,憨态可掬。
愉景对他傻笑,含情脉脉看他,“可以。”
傅长烨微微颔首,示意恭请。
愉景举杯,只见月色落满了杯口,清酒里月色浮动,波闪着冷冷星辉。
她笑着,可心头突然涌起了难过。
为自己的身世,为这十来年错付的亲情,也为如今坐在他怀里做的事情。
当然还会有以后,为他品玉箫,为他暖床,在他身下承恩叼露。
会为他生子吗?
愉景想,他大概不会让她这种心机女人,怀他皇儿的。
也好,如此以身子做交易,没有感情,哪日分离,也就不会撕心裂肺。
白日假笑和从心底无法言说的怨恨,以及对苏舜尧与养母姐姐们的那丝无奈和不舍,终究在酒后,褪去了伪装。
愉景举杯,满杯的酒,全番入喉,一滴不剩。
“爷,我都喝完了,可有什么赏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