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辞卿一眼看穿他,仍旧笑嘻嘻的。

“不是说考上了就满足我一个愿望的嘛,你说话算话?”

纪时淮大手一挥,“君子既出驷马难追,说。”

姜辞卿想了想,眼睛锃亮,“你叫我一声姜老师听听呗。”

“不行。”纪时淮一口拒绝。

但是纪时淮最架不住别人软磨硬泡,尤其姜辞卿,这是她的强项,他最终战败投降。

因为之前和纪时淮学习的时候天天一口一个纪老师纪老板的叫着,当老板什么的就不用了,感觉不适合她,还是老师听起来感觉好。

那天起,姜辞卿就趁着纪时淮叫她“姜老师”的时候偷偷录了音发给了傅昔玦,一股脑儿全告诉了傅昔玦。

后来,傅昔玦发现这个称呼真好用,莫名心里还觉得挺自豪。

沈邈:“……”转头看向熊雄,“我们快到了吗?你有没有觉得这车里一股酸臭味,就想快点下车。”

熊雄:“啊?”他闻言嗅了嗅,一脸认真,“没闻到啊?”

沈邈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,“秀恩爱的酸臭味,啧,朽木不可雕也真是!”

……

翌日清晨——

姜辞卿自然醒,看了眼时间——六点半,和傅昔玦在一起久了,也自然而然养成了正常作息的习惯。

然而手一扫过身边,已经冰凉。

大概是和傅昔玦待得久了,训练出一些侦查的感官。

要是往常空了她也不会这么奇怪,因为被子还热,肯定是在外面做早饭,可是今天,没有温度,就像没人在这里休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