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昔玦拍了拍他的肩,有些赋予重任的期望,沈邈顿时觉得肩膀一沉。

“这次,真的拜托了。”

也顾不上沈邈欲言又止的挽留,去办公室请了下午的假,背上包三两步就离开了。

阮霏从椅子上探出头,思索着:“傅队这是怎么了?家里房子着火了?”

熊雄一无所知,只是摇头。

沈邈正推门进来,和先前一知半解的呆愣完全不同,闲庭信步的走回自己的位置,手里抱着那一叠文件。

意味深长道:“说不定是真着火了呢,不好说啊……”

要不是刚才宋洲给他发消息,消息里说提前打预防针,如果傅昔玦要走,拜托沈邈帮衬一下他的工作。

沈邈是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八卦信息的,宋洲起初万不松口,但后来想想,或许沈邈知道些什么内情,能帮上点忙,就告诉了他。

“你这么一说,最近确实很奇怪啊。”

“哪里奇怪了?”

沈邈一想,姜辞卿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有来过警局了,这事儿就是顶顶奇怪的。

“好像……从那天之后就真没见她来过了。”

他自言自语的回忆着,宋洲轻啧,“哪天啊,你别说话说半段啊。”

沈邈挠挠头,大概有个记忆。

“就是前两天,我们去接张澜妹妹回来了,开学前那天晚上和傅昔玦好像在休息室谈话的,然后那天过后就没再见到过姜辞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