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好糟糕啊,连质问的胆量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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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几天,姜辞卿懒怠在家里,活动范围不大于卧室和厕所。

一蹶不振说不上,但状态的确不佳。

因为手机被肖菀关机了,为了避免别人怀疑,姜辞卿拿了前段时间用过的电话卡,重新充上了话费,幸好里面的联系人还都在,

买了一个新手机,把卡插进去。

一切就绪之后,在app商店里,看着微信的下载按键,她迟疑了,想起肖菀的脸,最终没有点下,指尖蜷缩,片刻后整个人都抱团缩在沙发上,背影单薄。

纪时淮在黄昏到来之前打来了电话,语气很急。

“你换手机号怎么也不跟我说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?肖菀已经帮我给你请假了,你就好好休息,怎么这么大了还是摔跟头摔到头破血流的啊。”

窗外的黄昏逐渐融化,盈满整个天际,盛空之下,除了高楼什么也没有,只林厦独立。

她握紧手机,轻笑一声,“是啊,可能是走路就只顾着一往直前了,撞在南墙上,还真是挺疼的。”

疼的叫她不敢遗忘,甚至不断想起,也许是老天对她莽撞行为的惩罚,所以每时每刻都要叫她不断想起,让她流泪还不算,还要剜她的心才好。

纪时淮没听出什么,只是让她好好休息,不用急着去工作,还难得贴心的问要不要去看看她,被姜辞卿婉拒了,肖菀会照顾她。

凝视着黄昏许久,虽然光并不刺眼强烈,但看久了还是会酸涩,收回视线看向中岛台的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