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着而认真,小手揪着他的衣摆,小幅度的晃动着。
“可以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傅昔玦觉得她哭过之后,莫名胆大起来,甚至都忘记躲避和他对视了。
这样赤忱大胆的眼神,两人以往的状态竟然调转了一下,傅昔玦开始躲避视线。
他声音低沉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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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的喷泉游廊内,泉水汩汩的声音淙淙而来,清新悦耳。
“刚才为什么哭?”
傅昔玦不是会转弯抹角的人,有什么想问便问了。
刚才虽然洗手间开着水龙头,遮掩掉了一些声音,但走近一些就能听到姜辞卿细细的哭泣,那种不敢大声哭泣而憋在喉咙里,连委屈都不敢宣之于口。
傅昔玦听着很不舒服,在他的认知里,姜辞卿就该是明艳热烈的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需要有所顾忌或是介怀,她就应该是那太阳,热便热着,不需要就此堙灭。
从自动贩售机里买了好几包纸巾,选了一个看起来模样可爱一点的,其他的几包懒得拿就都给了侍应生。
本来想拿纸巾包装逗她开心的,结果看到他之后居然哭的更凶了。
想到这里,他就有种无名的挫败感。
三十岁了,一个小孩儿都哄不住,傅昔玦真是出息了。
姜辞卿欲言又止,双手抓着包带,含混着:“就是和张珂闹了点矛盾,谁叫他瞒着我回国了。”
傅昔玦转头直视着前方,夜色里喷泉水在灯光辉映下晶莹梦幻,划出美丽的弧线。
“哦。”
姜辞卿在说谎,只消一眼,傅昔玦就能看出来了。
这么多次,姜辞卿说话从来都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说,但凡他稍微被察觉到一点不相信的意思,她都会据理力争的强调“是真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