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喜欢呢。
之后的一段路,她整个人情绪都有些低迷,提不起精神来,或许是受小弄堂里事情的影响,亦或是傅昔玦那一句话的回答,她也不确定。
就是觉得有点累。
眼皮实在撑不住了,终于在眼前一片红色模糊中彻底陷入黑暗,耳边汽车的擦风声也逐渐消弭闭塞在外界。
陷入昏迷前最后还在挣扎着呢喃:“小饼干……记得给。”
声如蚊呐,傅昔玦并没有听清楚,红灯骤然跳成绿灯,他收回注意力。
姜辞卿睡觉很安分,瘦小的一只窝在座位靠门的那一边,抱着小兔子,偶尔轻咂,腮帮也微微鼓起,圆幼的脸像一只粉毛仓鼠。
让人心生怜爱,不忍心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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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好看吗?”
姜辞卿呆呆地望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,鬼迷心窍。
“好看。”
脸颊红红的,却依旧不舍得挪开视线,任由灼热侵蚀着残存的理智和意识。
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湿热的呼吸蚕食侵略着最后的城池领地,在鼻尖前方堪堪停下。
姜辞卿被整个禁锢在他双手之间的方寸之地,退无可退,如同野兽那强烈的领地意识。
抬眸就看到那冷白皮肤上刺/激的红色,强烈冲击着她的视线,瞳孔被迫骤然缩起。
她艰难的抬起头,肩胛骨极度紧张而后缩形成蝴蝶骨的轮廓,迷离诱人。
男人声音勾人,撩拨起她耳廓边的碎发,闹得人耳膜发痒,心弦高吊。
“现在,换我惩罚你。”
呼吸骤然被堵住,轻柔的摩挲,没有攻城略地,她的脸颊被覆上带着柔温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