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警局,没什么人,这就是最好的状态,代表社会太平。

到这里,姜辞卿再跟着进去就不合适了,她站在门口看着傅昔玦往里走,大概距离一米的时候,他转过头又原路走到她跟前。

“我也单身,这样,你是不是觉得没那么丢脸。”

呼吸漂浮在空气之中,姜辞卿紧抿着唇瓣,她能够清晰感知到胸口那颗狂野跳动的心脏,仿佛要撕裂。

映在眼中的人脸也在无限放大,直到占据她所有的视线所及之处。

先前没有闻清楚的味道,这次全都让鼻腔感知了个遍。

淡而裸露的烟草味,夹杂着洗衣液恬淡的香味,如同高岭之上融雪后的寒凉,遥不可及却又偶遇吸引人前赴后继的神秘。

她一定是疯了,疯了才会想知道,他是用了什么洗衣液,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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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如期而至,距离姜辞卿去给傅昔玦送蛋糕已经三天。

本来她那天回去还怕纪时淮追问她什么,结果无事发生,纪时淮看起来心情很差,什么也不想说。

她除了每天工作的时候能见到纪时淮,平时根本没在店里抓到过他的身影。

店长王曼都调侃他整天神出鬼没,不知道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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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上午七点,姜辞卿在第十五个闹钟不知道第几次响起的时候,终于从被子里懒绵绵的探出头。

今天,她要去江城国际机场,给肖菀女王接机。

节假日的江城市区车流如织,姜辞卿开着自己的有一年没碰的车在路上胆战心惊。

原本她是没想开车的,但是机场距离通江庭还挺远,肖菀又带着行李,她如果坐车过去多有不便,最终还是狠下心决定亲自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