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的脸迅速红透,心跳快到几乎难以负荷:“你胡说什么啊。”
看着她害羞的样子,陆岭手抚上她的锁骨,唇角勾起,声音低沉好听带着极致魅惑:“跟我媳妇还要一本正经吗?”
沈溪嗔怪:“想不到你这么不正经。”
她真没想到原来陆岭是这样的人!
只几个字,就说得她浑身发烫,身体都软了。
“你不是挺喜欢这样的我吗?”他的手下移,越来越无耻了。
五分钟后,亲到嘴唇发麻,两人才分开,车辆拐上大路,朝着杭城的方向驶去。
终于回到家,关好大门,让丑萌在门口守门,看这架势,陆岭就知道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。
关好屋门,陆岭拉过一把椅子,把沈溪抱坐在自己腿上,说:“想说什么,说吧。”
沈溪对这个不软不硬的沙发感觉很满意,勾着他的脖子说:“我今天介绍给你认识那个《民众日报》的记者薛抗美她很有问题。”
陆岭神情肃了素,他当时就觉得蹊跷,沈溪没事不会把人介绍给他。
他说:“你说。”
沈溪说:“薛抗美来了两次,上次她在包里翻找采访本的时候,我看到她包里似乎有个不太常见的装备,黑色的,个头不大,也许是一个录音笔,但我没见过不太确定,我想别的记者应该没有这种高级装备,当时我就多了个心眼。这次来薛抗美接近我,要去我们实验室。”
其实沈溪见过不少高级玩意,但薛抗美包里那个装备,她确实不认识。
其实是她用精神力感知到的。
而且那个东西并不在她的包里,是在薛抗美的内衣里,但沈溪总不能跟陆岭说在内衣里,那她不就露馅了吗。
内衣里藏个东西不是有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