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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说:“那我给金专家打电话,说我一周之后再过去,这几天我就在家里照顾你。”

出血热病毒研究从五十年代就开始了,一直没有找出致病病毒,真不差她这几天。

陆岭扬了扬嘴角说:“好,多谢你陪我。”

沈溪嗔怪道:“咱俩两口子,你跟我客气啥。”

吃完饭,沈溪想去邮局给金专家打电话,陆岭非要跟着她去,好在邮局不远,陆岭把她当拐棍,还蹦蹦跶跶的,速度也不慢。

金专家的团队非常敬业,他们有带回去的血液样本和各种鼠类要处理,晚上还在病毒研究所,沈溪拨通电话,跟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,两人又回了家。

看他一直这么蹦跶太消耗体力,沈溪就让他安静坐着,两人聊到八点多,沈溪去洗澡,洗完澡回来,陆岭也要去洗澡。

“要我帮你吗,不要弄湿伤口。”沈溪叮嘱。

陆岭回道:“知道,不用你帮。”

等他回来,看沈溪的头发还湿着,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头发,乌黑柔顺的头发像流水一样倾泻下来,衬托得她肤色晶莹,齿红唇白,不刻意却带着妩媚,陆岭觉得全身血液加速流动,口干舌燥。

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,说:“差不多干了,你躺下,这些天你应该很累,我给你按按胳膊跟腿。”

沈溪其实也没那么累,但她还是顺从地躺下,陆岭挤坐在沙发边缘,给她按摩胳膊。

她想不到他能这样贴心,可见他在很用心地对待她。

“你手劲太大了,轻点儿。”沈溪说。

陆岭不断调整手上的力度,按到腿时,他说:“劲儿太小了,没效果。”

沈溪脸有点热,看陆岭分明很认真的样子,可她自己想多了,她轻声说:“你别按了。”

陆岭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她面庞透粉,问她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