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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体、气息和声音都是一种暧昧的提示。

被他的体温传递了热度,沈溪的脸发烫,垂头敛眸,被他压迫到喘气都困难,伸出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,说:“才八点钟。”

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给他暗示的。

反正她的任何一点暗示他都忍不了。

甚至她平常的举动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。

陆岭把她的小手捉住,握在手里,依旧不依不饶地问:“你还没回答,我到底怎么样。”

沈溪只好用各种词汇赞美他。

陆岭听得俊脸透出红色,弥漫到脖颈跟耳朵尖,声音低沉悦耳:“浮夸,这回你仔细体会,完了跟我说。”

沈溪想他这是留了作业。

他把她打横抱起,随手关了灯,低低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:“嫌次数少的话,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,你不是说次数多了痛经就会好吗,我肯定让你好起来”。

为了证明他自己似的,或者为了给她治痛经似的,他一遍遍的折腾,直到十二点,俩人才沉沉睡去。

——

又是一个周日,赵若兰来找沈溪,说赵师长生日,她要回去给赵师长过生日,让沈溪跟她一起去。

沈溪想好几个月没看到赵师长了,而且赵若兰给他找了保姆,沈溪想去看看。

只是陆岭很忙,一大早就出去了,不能跟着去。

去年的时候沈溪没给赵师长过生日,并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,要不沈溪肯定会准备生日礼物。

她不知道赵师长生日倒有情可原,可赵若兰说她最近忙得两脚不沾地,也没准备什么礼物,俩人就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