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岭哥哥。”嗓音像花瓣一样轻薄娇嫩。
她这样一说,陆岭简直是忍不住,拼了命的想要她。
他眸色幽深,继续在她耳边低语,热气拂得她耳朵尖发痒:“一会儿就叫岭哥哥,我要听你不停地叫。”
沈溪被他低沉好听的声音给麻到了,全身都麻麻的,微微仰头看他,见他坚毅英俊的脸庞染了欲,看得她腿都软了。
炙热的吻落到她额头,一路向下,一直印上她柔软的双唇,沈溪身子整个软了下来。
陆岭用手臂和身体支撑着她,吻到她大脑空白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虽然很难忍,可俩人还是洗了澡才来,屋里又黑了。
一声声娇柔的“岭哥哥”突然停了下来,沈溪呢喃着:“岭哥哥,你好像在我身上做俯卧撑。”
正快乐到忘了自己是谁的陆岭:“……”
俯卧撑!嗯?
他想起她要求他做的两千个俯卧撑。
这小坏蛋怎么这样说话,他以后再做俯卧撑肯定会想起她说的话,想起这档子事!
这怎么可以!
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一个纯粹的、纯洁的军人了。
他在蓝天白云下、黄土地上的俯卧撑,他的激情和热血,再见。
他以后再也不会做俯卧撑,除非跟她。
次日早上四点多陆岭就醒了,沈溪还睡得香甜,呼吸轻而均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