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事?”牧东嗤笑,他微微弯腰,伸手把车门打开,用力地把怀戈拖了出来。
怀戈并非毫无防备,只是不想抵抗。他任由牧东动作,任牧东拎着他的领子,把他压在最近一旁的树下。
“是你吧?怀戈?”
那张脸,和怀童有五六分相似,却要比怀童的线条要更为冷硬,瞳孔是冰冷的漆黑。
牧东拿开嘴里的烟,流氓地朝怀戈吐出烟圈,望着怀戈苍白脆弱脖颈处流动的黛青色血管,收紧了手中的力道,“你知不知道我想揍你很久了。”
怀戈表情还是高高在上的冷漠,他抓着牧东的手,“正有此意。”
好啊。
牧东舌尖抵了抵上颚,正想开打,就看到怀戈抓着他的手,狠狠往自己身上打。
牧东吓得收回手。
我草,这人神经病?
怀戈看他放开的手,瞳孔无神麻木,“怎么不继续?”
牧东:……
老哥,就你这眼神,再有劲,也能给吓痿。
想是这么想,牧东还是非常诚实地揍了怀戈好几拳,拳拳到肉,每一拳都无比用力。
楱到最后,怀戈脱力地坐在树下,擦了擦嘴边的血迹,垂下头,喘着气垂下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牧东揍完人,也懒得管售后,痞声痞气地说:“大少爷,以后别再来了,看见你就烦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