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知雪像是抱着大号娃娃,幸福地搂着怀童,不停地去嗅怀童的味道,痴迷吸童。
怀童一手揉他的白毛,一手滑手机屏幕看热搜,等到颈肩的人动作过分了,怀童才扔掉手机,凑过去抱他,闷声:“你做的?”
“我做的。”路知雪点头,“看,不顺眼,他,好久了。”
怀童在路知雪怀里,心里发酸,眼睛也酸,鼻子更酸。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他自然不喜欢唐白。一年前的抱错事件,他出于对唐白的愧疚,好几次都忍了唐白的挑衅和无理取闹。现在,他自认为不欠唐白什么,也不想去理会唐白和怀家人。
但路知雪替他记得他受过的委屈,在一点一点地帮他讨回来。
路知雪察觉胸前的洇湿,懵了一会儿,才着急地把扒在他身上的怀童放开,想去看怀童的脸,难受地说:“童童哭,怎么,哭了?”
怀童用路知雪之前的话回复,愣是抱着他不愿意放开,“喜极而泣,太高兴了。”
就算是高兴哭,路知雪也心疼。他心脏抽抽发痛,俯身亲去怀童的眼泪,熟练地拍拍背顺气:“不哭、不哭,童童是哭包。”
出息了,哭包说他是哭包。
怀童止住眼泪,笑道:“你说什么?大哭包。”
路知雪坦然接受怀童对他的大哭包称呼,用睫毛去碰怀童的睫毛,“我是大哭包,童童,不哭。”
怎么这么惹人喜欢呢?
怀童心软得一塌糊涂,捧着大哭包的脸猛亲好几口。
被怀童主动亲了几口的人像是狗撒欢,不停在怀童的怀里作乱,最后冒出个白毛脑袋,吧唧亲一口怀童,满心欢喜地说:“送给,童童的礼物。”
“已经送出去啦!很快就能,送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