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路知雪那变态的哭声,怀童就牙痒痒:“总之,不可以这样哭,懂了吗?”
童童总算理他了qaq
路知雪没怀童想得多,他觉得天塌下来都没怀童不理他这件事重要,是典型的,只要怀童理他,他就高兴。
在他眼里,怀童比任何事都重要。
路知雪的嘴巴被捏成鸭子形状,含糊地回答:“嗯嗯,明白!”
他要做乖学生,童童喜欢乖学生。
怀童还想再揉路知雪蓬松的白毛,但在这时候,路知雪的工作手机响了。
怀童rua毛的手顿住,“要走了吗?”
在泡温泉前,路知雪接到一个电话,便去处理了一下。刚刚那通电话和之前的联系方式一样,怀童猜测,路知雪应该是又要去忙了。
“对。”路知雪不舍,依赖地把脑袋往他手下送,“我很快回来,童童可以等我吗?”
怀童亲亲路知雪,看似不在意地说:“我等你。”
“童童不会,不舍得我吗?”路知雪握住他的手,难受地说:“我好不舍得,童童。”
怀童也不舍得,但他没表现出来。不是不想表现,而是不能。因为只要他表示出一点不舍,路知雪肯定就不会走。电话这么着急,一定是很重要的事,不走的话会耽误。
他心软地替路知雪顺毛,轻声:“你还会回来的对吗?只要你会回来,我就会一直等你。”
路知雪听他这么说,高兴得不行,摇尾巴缠着怀童要亲亲。